了。
机舱像座移动的豪华套房。
左侧是餐厅和酒吧,胡桃木的吧台,提供名酒和现磨咖啡
右侧是休息区,六个开放式真皮沙发围成圈,中间的电动桌板能切换成麻将台或会议屏。
最里间左侧主卧飘着淡淡的花香,米色床单上绣着刘家的锚形标志,跟刘家货轮上的一模一样。
二毛推着项越进去,就看见里边还有间独立卫浴间,大大的圆形浴缸特别显眼。
“越哥醒了指定喜欢,这浴缸够泡俩妞。”
话没说完就被巩沙踹了脚屁股:“滚蛋,越哥不是这种人。”
右边则是是客房和会议室,兄弟们挨个参观了下。
“这他妈是飞机还是夜总会?”陈文瘫在沙发里,手指戳着面前的水晶餐具。
四个空姐穿着墨绿制服跪着帮伤员系好安全带。
大头盯着空姐递过来的热毛巾,把头往孙亮肩上一靠。
“亮哥,这飞机要是掉下来,咱也算值”
孙亮一下捂住他的嘴:“闭肛!再讲不吉利的话,老子就开窗户把你丢下去!”
空姐:你说的倒是也不吉利,就算是私人飞机,这窗户也不能开。
舱门 “咔嗒” 关上,舱外响起轰鸣。
刘成济坐在前面,看着兄弟们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扒着舷窗看。
这钱花得值!
他那三个儿子坐飞机只会抱怨,什么威士忌不是限量版这些。
哪像这帮小子,连水晶杯都要拿起来对着灯光照半天,跟发现新大陆似的。
这就是情绪价值!
“先生,要给您调杯酒吗?” 工作人员轻声问。
刘成济摆了摆手,目光落在最里间的主卧。
项越在里头躺着,衬衫领口扯开,露出胸口的刀疤。
巩沙半跪在地毯上,用热毛巾擦项越身上的酒渍。
“越哥,喝点醒酒汤。” 瓷碗边沿磕到项越的牙,看项越把汤泼在领口他也不恼,大不了再擦嘛。
一碗醒酒汤下去,巩沙准备出去拿毛巾,被项越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老幺码头那仗,老三肠子流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