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新的那个还在缸沿滋滋冒火星。
接到房可儿电话之后,他就没合过眼。
在书房里一直坐到现在。
之前托的人说 “香江那边得走特别行政区的程序”,等到现在连个回音都没有。
房文山把烟头灭在烟灰缸里。
看了看墙上的钟,凌晨三点四十一分。
不行!不能在等了!
房文山拿起手机。
“老领导,我是小房。”他拇指悬在拨号键上两秒才按下去,“实在对不住这么晚打扰”
电话那头传来翻身压床板的吱呀声。
“您有没有香江警队的关系?”房文山弓着背,
“那边归警务处直管”老领导咳嗽两声,“要按特别地区事务办流程走,内地系统插不进手。”
听着电话挂断的忙音,房文山烦躁的薅了薅头发,汗湿的睡衣黏在身上。
冷静了一会,他又打给省厅值班室。
接线的年轻警员打着哈欠:“跨境办案要部里批文,您这边先提交申请。”
房文山拔高嗓门:“我的人在那边生死不明!申请!申请好了人都没了!”
电话那头沉默着。
房文山才发觉自己的失态,他看着手机默默挂断电话。
指尖升起一缕烟雾。
他想起前几天项越来家里吃饭,自己特意写了份盖着公章的公函。
想着万一出了事,好歹能有个官方文书打底。
谁知道,那边一个小小的警员都不买账。
烟灰缸里的烟头越来越多,房文山的心也越来越急。
要是在内地,哪怕是都城,他都能找到关系联系人,但现在项越他们在香江。
大半夜的去哪找能联系到香江的人。
突然,房文山猛翻抽屉。
去年公安部组织的警务交流会上,那个香江警司有给他名片。
抽屉被他扯得哐当响,终于在夹层里翻出那张印着繁体字的名片。
国际长途的等待音响起,他还没来得及自报家门。
粤语女声机械响起:‘现在是非办公时间”
“草!”房文山猛的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