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细情况说一下。”
童诏回忆起黄毛的样子,就是上次在鱼蛋店和连虎发生冲突的人,所以,这帮人是和联胜的人。
他扯开警服,露出肋下青紫的棍痕,
“和联胜的人涉及袭警,我们被他们的人追了一路,两个同伴为了掩护我们,被他们捉住,我现在申请”
“小子你知唔知咩叫和联胜啊?”值班警员突然打断,指尖敲着案头《社团条例》复印件上。
“没证据乱讲,当心被反告诽谤。”他故意把诽谤两个字咬得极重,里间传来其他警员的嗤笑。
笑话,几个北佬想来指使他们?
和联胜可是每个月都上供,香江的房子这么贵,工资那三瓜两枣什么时候能买房?
童诏从内袋里摸出牛皮信封:“这是房文山局长的亲笔函!”
值班警员用裁纸刀挑开封口,眼神在“跨境协作”四个字上停留了几秒。
还真是公函,这倒是有些麻烦。
“童诏警官是吧?”捕快抖着信纸,“你话和联胜袭击公差,可有影像证据?人证物证?”
他突然指向房可儿,“还是说你们借公务把妹,擅自惹怒本地社团,搞出乱子要我们执手尾?”
巩沙听到这话,瞬间怒了,他哪里看不出来这人在有意刁难?
他暴起揪住警员的衣领:“我兄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”
童诏一个擒拿手把他按在墙上,后槽牙咬得咯咯响:“老幺,冷静!”
“好大的官威啊。”捕快掸了掸制服上的皱褶,
“阿强!带他们去问讯室做笔录,记得”他故意拉长声调,按程序问清楚,一定要仔细,毕竟他们可是北边的公差!”
房可儿看明白了,这些人在拿他们当猴耍!
大姐大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,又急又怒,急的是项越还在等人救,多拖一分钟,项越就危险一分。
怒的是这帮人简直不把人命放在眼里,和她从小就尊敬的警官形象有着强烈的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