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祝州点头,转身离开书房。
祝母正好端着茶和果盘走进来,她也没多嘴,把托盘放在办公桌上就离开了。
书房里只有祝元良和项越。
项越走上前,摸出打火机给祝元良点烟。
祝元良眼睛微眯,靠在椅背上,任由项越伺候。
他暗自思量,这件事不会像祝州说的那么简单。
项越是聪明,但他也在公安系统、摸爬滚打了半辈子,这点事他们还是骗不过祝元良的。
而且他那个儿子,演的太过了!
要真是被欺负,以项越的处事风格,早就报警了!
根本用不着上门找他!这事一定有隐情!
而且,之前他一直觉得,项越跟房文山关系不一般。
现在看来,未必如此!
不然,现在房文山的电话就该打来了,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情,何必项越亲自上门。
祝元良脸色变得严肃,上下打量着项越。
项越对上祝元良的眼神,心跳快了一拍。
果然,之前在客厅的话,祝元良不信。
这也是个老狐狸,怕是瞒不过他。
现在可不能露怯,项越点燃香烟,扯过椅子,坐在祝元良对面。
两个沉默,谁都没先开口。
项越强装镇定的吞云吐雾,脑子却一刻没敢停,想着应对之法。
祝元良和房文山不一样,他就是个大号“不粘锅”,非必要不会参与这些麻烦事,这样的人,最他妈难对付。
项越手上的烟都快抽完了,祝元良也没开口,只是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。
项越吐出最后一口烟,将烟熄灭。
“祝叔,今天我们的人也动了手,我不能直接报警。”
祝元良挑了挑眉,笑道:“是吗,那是祝州撒谎了?”
项越被哽了一下,随即无奈叹气:“小祝都是为了我,我也知道这瞒不过您。”
祝元良嘴角的笑消失,他的儿子他太了解了,每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但是对认准了的事,命都能不要。
之前他觉得,让儿子跟着项越,多少能打听些房文山跟项越的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