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
“你他妈作什么妖?”
祝州梗着脖子:“越哥,要是我爸看见,儿子被黑社会的人打了脑袋缝五针,他这个所长还能装瞎吗?”
童诏突然薅住医生后领:“走,我们去外面讨论病人的伤情。”
“啊?”值班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了出去。
诊室里只剩项越、祝州。
“轮不到你教老子做事!”项越脖子青筋暴起,“我既然敢出手,自然有法子收场!”
祝州:“越哥,我们赢面越大,房叔越要避嫌,房文山给占上风的黑社会撑腰?这在扬市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?”
项越:“”
说了多少遍!我们不是黑社会啊!
祝州看项越没说话,继续道,
“只有我爸能用最干净的姿势入局,越哥,必须把我爸拖下水。”
项越咬着后槽牙嘎吱作响,
其实祝州说的他都想过,他原本的计划是,只要今天坤叔他们的人先动手,就能坐实“黑恶势力报复警方家属”的铁证。
这本该是场稳赚不赔的局,只是自己这方会受点委屈。
可当兄弟们看到祝州的伤口,红了眼的那刻,项越就知道这个局砸了。
砸就砸了吧,重来一世不就是为了活得肆意。
如果兄弟都离心了,自己一个人过的再好又有什么意义。
至于房文山,顺水推舟帮项越一把很正常,这种情况,他和房文山的关系还不够。
就是关系够,也不能把房文山拖进来,现在房文山的重心都放在管身上,不能被别人抓到把柄。
项越解释道:“坤叔是宗天成的老臣,我今天没让兄弟们动坤叔,就是不想打宗天成的脸。”
“只要宗天成不出手,单一个坤叔,咱们不用担心,现在的问题是,你爸也不一定能压的住宗天成。”
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,宗天成混到如今的位置,人脉不会少。
祝元良能给宗天成找麻烦,也能让唐宫难受,但想压宗天成一头,不大现实。
见项越皱眉,祝州扯出个惨淡的笑,
“不是施压,是递台阶。”
“我爸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