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,再打就打出人命了!孩子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祝元良用力甩开祝母,手指着祝州,气得声音都在颤抖,
“他知道错?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他,以后他不知道会闯多大祸!”
祝州咬着牙,冷汗从头上滚落,和泪水混在一起。
他哀求道:“爸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您饶了我吧!求求你了!”
“饶了你?” 祝元良怒极反笑,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,
“你在外边做的那些事,房局都知道了,录音直接甩到老子面前,你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烦吗?”
“老子这么多年,从不得罪人,现在因为你!不得不站队,稍有不慎,咱们家就没了!你知不知道!”
又是几下皮带抽在祝州身上。
祝州疼得在地上来回翻滚,双手抱着头,却躲不开。
祝母瘫坐在地上,哭声愈发凄厉,
她手脚并用地爬到祝州身边,用身体护住儿子,
哭喊道:“你要打就打死我吧,别再打孩子了!”
祝元良看着老妻,终是不忍心,他丢掉皮带,坐到沙发上,不停地抽着烟。
过了良久,
祝元良:“滚过来跪着,那个项越到底是什么人。”
祝州爬到沙发前,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。
“项越项越是我们学校的混子。”
“愚蠢!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,他要是个普通混子,怎么会和房可儿那么要好,怎么会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房!”
祝州
我哪知道啊,糟了,要长脑子了。
祝元良看到儿子的鬼样子就来气,
他摆了摆手,
“明天一早,你滚去槐花巷道歉,我不管你怎么做,必须得到项越的原谅,不然,你就死外边吧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,径直走向书房。
小的蠢,老的溺爱,这个客厅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。
祝母偷偷瞄了一眼,看到书房的门被关上。
她轻轻地走到祝州身边,搀扶起祝州。
“走,妈带你去医院,敷点药,防止感染。”
她顿了一下,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