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带来的痛苦远比打骂更深刻。
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咱们组织上,自我清洁的时候。
那么多猛人,都扛不过去,别说一个二世祖。
祝州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,就像脖子上悬着一把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砍下来。
他看向项越,“项总,您大人有大量,帮我劝劝可儿,我只是和你开玩笑。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,项总您尽管吩咐,我只要能做到,绝不推辞。”
项越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,真是可笑,祝州哪里是知错了,是知道自己要死了。
项越开心+1,现在该轮到自己装逼啦。
“祝总,您别这样,您可是天子,这不是折我的寿嘛!”
“我可不想在里边过年,两千就两千嘛,咱们现在就可以办手续,您看怎么样?”
场面陷入尴尬。
祝州脸上很复杂,没有出声。
回旋镖砸在自己身上的感受,不好!
“项总,别这样说,刚刚我是和您开玩笑,你看看,弄巧成拙了。”祝州摊手,脸上的笑有点牵强。
项越脸色一变,拍了拍他的肩膀,冷笑道,
“所以,小祝,你是在玩我咯?一直在和我开玩笑。”
“男人啊,真不能这么软,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样子。”
他指着门,语气冰冷:“你还是想想,回去怎么和咱们秀明区的天,解释吧。”
“疤蛇,送客!”
疤蛇走到三人面前,挥了挥手,
“三位,再打扰就不礼貌了。”
两个跟班互相搀扶,踉跄地跑出院子。
他们好后悔今天来这,刚刚几人聊的一切,都是他们不应该接触的层面。
知道这么多,会倒霉的!
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,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些规则。
祝州脸色铁青,他盯着房可儿,欲言又止。
看到房可儿冰冷的眼神,终究没能说出口。
他站在那里,身体微微摇晃,头无力地低垂着,转身离开。
项越望着祝州离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