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本和现金。
他心里顿时一紧,
草!还好自己来的巧,老太婆这是要卖房!
黄毛气不打一处来,要是真被这些人买了,自己得被彪哥打死。
“老不死的敢卖房?”黄毛甩着欠条,弹簧刀啪地弹开,
“这宅子只能抵二十万赌债!还有十万,你快筹。”
听到这话,刘老太的脑袋嗡嗡作响。
就是这群畜生!
上个月说好还十万,现在利滚利变成三十万,儿子也被扣着当人质。
刘老太老泪纵横,她内心充满了绝望。
完了,项总他们肯定要反悔了。
谁愿意招惹社会上的人,是人都会怕的。
房子卖不出去,儿子怎么办?
她瞥见墙角的农药瓶,一股决绝涌上心头。
自己都这把年纪了,没什么好怕的!
她抄起锅铲,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。
“我和你们拼了!”
房可儿眼疾手快,冲了上去,拦腰抱住老人。
鼻尖传来膏药味,让她心底发酸。
童诏注意到老太太的眼神,偷偷把农药瓶踢到柜子底下。
“买卖已成,无关人员请回。” 项越慢条斯理解开袖扣,眼神冰冷地看着黄毛,
疤蛇默默走到门口,很有眼力见的把门关上。
他可不是年迈的老人,有的是力气和手段。
童诏从口袋里掏出数码相机,红色指示灯亮起。
黄毛气得肺炸。
这帮人都没把自己放在眼里!真是反了!
刘老太家他们来过好几次,真认识什么厉害人物,早出面了,哪会等到现在。
又是装逼犯,打几次就老实了。
想到这,他扯着嗓子咋呼起来,
“你们这几个煞笔是谁,别多管闲事,快滚。”
“这里被我买下了。”项越喝了一口水,玩味的看着他们。
黄毛忌惮地看了一眼连虎。
这家伙人高马大,自己恐怕不是对手。
还是报彪哥的名号吧,在秀明区,没几个人敢不给彪哥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