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黑沉沉的天,房子前边儿没路灯,多少还是有些阴森,这也算是天黑的通病了。
门,却居然虚掩着一条缝……
明明我出来的时候,关了灯,门缝里却透出来一丝灯光!
苟驹在里边儿?
肯定不能是进贼,哪儿有贼光明正大还开灯的。
三步并作两步,我进了一楼。
客厅里直挺挺站着个人,背对着我。
他腰背板直,头发苍白,却没停顿,朝着二楼方向走去。
“你谁啊!?”我刚喊一声,他却径直上了楼梯。
才打扫干净的地面全毁了,都是脏兮兮的泥脚印……
我皱起眉头,气不打一处来,喊着:“你谁啊,下来!”
同时,我朝着楼上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