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珩突然握住她的手腕，“那碗燕窝粥，我尝过了。”
谷悠然的动作顿住。
“根本没放糖。后来加的所谓‘桂花蜜’，只是食用色素调的颜色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沉，“悠宝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……”
“雷瑟斯古堡。”谷悠然平静地说，“给老家主治疗那次，先失去了嗅觉。今天……给妈解毒的时候，味觉也开始减退。”
时珩的瞳孔猛地收缩，“每次使用九星环都会……”
“五感会逐一消失。”
谷悠然抬起眼，对上他震惊的目光，“触觉、听觉、最后是视觉。”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时珩心上。
他猛地将谷悠然拉进怀里，力道大得让她生疼，“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？”
“告诉你又能怎样？”谷悠然靠在他肩头，“除了让你担心……”
“我可以找遍全世界的名医！可以收购最好的研究所！”
时珩的声音发颤，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眼睁睁看着你……”
谷悠然突然仰头吻住他的唇，将这个失控的告白截断。
一吻结束，她轻声道：“阿珩，看着我。”
她捧住他的脸，“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就像你宁愿挨打也要发泄情绪一样，我们都有自己的方式。”
时珩的喉结滚动，眼中的痛楚几乎要溢出来，“代价太大了……”
“但值得。”谷悠然微笑，“至少现在，我还能尝到你的味道。”
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时珩的防线。
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，大步走向浴室。
“你干什么？”
“全面检查。”他推开浴室门，语气不容置疑，“我的时太太今天打了场硬仗，需要彻底检查。”
温热的水流下，时珩的动作格外轻柔。
他的指尖抚过她每一寸肌肤，从肩膀到腰际，像是在确认什么珍宝。
他的手来到她腰间时，谷悠然突然转身。
湿漉漉的手捧住他的脸，“阿珩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有没有说过……”她吻上他的唇，“你吻我的时候，是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