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全资收购‘浦江脑科学中心’,我要重组他们的神经重塑实验室。”
“时总,科学伦理……”
“伦理就是救她。我不管花多少钱,用多少人——下个月婚礼前,必须找到不损伤记忆的治疗方法。”
说完,转身离开。
走廊上,时珩在窗前驻足。
玻璃反射出他眼中未散的暴戾。
方才撕毁名片时,就像要撕碎,所有试图将谷悠然从他身边带走的可能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盛世名都“念晚”婚纱旗舰店内。
陶念晚站在宽大的设计台前,纤细的手指握着铅笔,在图纸上勾勒着婚纱的轮廓。
“腰线这里是不是太僵硬了?”时正阳低沉的声音,突然在她耳边响起。
不知何时,他已经站在她身后,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一只手撑在桌沿,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。
陶念晚微微侧头,“你觉得该怎么改?”
时正阳伸手握住她执笔的手,带着她在图纸上画出一道弧线。
“腰线要再收一寸,这样,会让新娘的腰身看起来……更让人想亲手解开。”
陶念晚看着修改后的线条,耳尖泛红,“确实……好看多了。”
转头在丈夫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不愧是当年建筑系高材生。”
时正阳捏住她的下巴,在她唇上重重一吻,“不够诚意。”
话落,便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。
“唔……等等……”陶念晚的抗议被吞噬,铅笔从指间滑落。
时正阳的手掌抚过她腰际,指尖在衣摆边缘流连,“让我确认下,今早帮你系内衣蝴蝶结时……有没有系歪。”
“叩叩叩!”
敲门声伴随着时珩冷静的声音:“爸,现在跟我去公司交接。”
时正阳的动作一顿,眼底闪过不悦。
他慢条斯理地为妻子整理好上衣,这才转身开门,“我记得我们说好,婚礼前一周我才重新接手公司。”
“计划有变。”时珩的目光转向母亲,“妈,借爸一用。”
陶念晚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