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声笑语不断。
晚饭后,时老太太拉着谷悠然的手不放,“悠然啊,陪奶奶看会儿电视。”
时珩适时开口:“我和文杰、以宁还有些婚礼细节要商量。”
说完,便带着两人上二楼书房。
房门刚关上,时珩脸上的轻松神色立刻褪去。
他迅速掏出手机,调出那张在《岭南异草秘录》上拍摄的照片,手指微微发紧。
“悠宝她……用了整整十三年的七日昙檀香。”
司文杰接过手机,目光扫过屏幕的瞬间,瞳孔猛然收缩。
时以宁凑近一看,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。
“天啊……这种神经控制类药物连用十三年……她现在还在用吗?”
时珩下颌紧绷,“三年前就停了。但……她说,现在做梦经常还会闻到那个味道。”
时以宁震惊,作为神经外科专家,她十分清楚,这意味着什么。
“这种程度的药物依赖……已经改变大脑对药物的反应方式,不是单纯停药就能恢复的。”
“有什么办法?”时珩急切地问道。
时以宁直视他的眼睛,“必须让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换成你,彻底取代她师父。”
司文杰拍了拍时珩的肩膀,试图缓和气氛,“你也不要过于担心,我看悠然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。”
“不。”时珩摇头,“要是以前我有足够的信心,但十三年……足够让药物改变一个人的本能反应。”
书房里一时安静下来,三个人都知道这是事实。
“如果……”时珩突然开口,“如果……我和她师父同时遭遇危险……”
话没有说完。
但司文杰和时以宁都明白,这个问题的分量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忧虑和不确定。
时以宁突然划开手机,“我在国医院实习时,见过类似案例。”
“有个停药七年的患者,在婚礼现场闻到特定气味后,突然产生长达12个小时的幻觉。”
时珩盯着屏幕上的病历,眼神骤然变得锐利,“这个患者,发作时的微表情特征”
他放大照片截图,“和悠宝前几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