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尺逼着学的。那个老头子说……”
他突然模仿起苍老的声音:“‘时家小子,连探戈都不会跳,以后怎么追得到姑娘?’”
谷悠然“噗嗤”笑出声来。
时珩趁机带着她转了个圈,在音乐结束时将她稳稳搂在怀里。
回到车上,时珩把玩着那颗粉钻。
“做成耳钉怎么样?每次有人夸你漂亮,你就会想起……”
“想起我老公吃醋的样子?”谷悠然笑着接话,却突然被他按在座椅上。
“不。”时珩的吻落在她耳垂,“是想起我吻你这里的样子。”
他的唇在那一小块肌肤上流连片刻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半小时后,车子缓缓停稳。
时珩突然解开安全带,“去换身衣服。”
“现在?”谷悠然望向窗外,夜色已深。
“嗯,带你去看灯会。”他转身从后座取出一个精致的纸袋,“给你五分钟。”
谷悠然接过纸袋,指尖触到柔软的面料。
当她展开那套红色棉服时,不由怔住。
毛茸茸的白色滚边,领口还绣着精巧的雪花暗纹,分明是精心挑选的。
车外寒风凛冽,时珩倚在车门边静静等着。
五分钟后,谷悠然下车。
大红色的棉服衬得她肤白胜雪,毛茸茸的领口裹着纤细的脖颈,像个误入凡间的雪精灵。
时珩伸手替她拢了拢歪斜的帽子,“很适合你。”
谷悠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喜庆的装扮,忍不住笑了,“时总这是要带我去拜年?”
“不。”时珩突然将她发凉的手包进掌心,“是去宣示主权。”
灯会人潮涌动,长街两侧挂满花灯。
时珩始终将她护在身侧。
远处,一盏巨大的莲花灯缓缓升起,暖黄的光映在谷悠然脸上,衬得她眉眼如画。
时珩忽然低头,在她唇上印下一吻。
“不是说好要低调?”谷悠然耳尖通红。
“这叫盖章认证。”他理直气壮地扣紧她的手指。
……
同一时间。
京城西郊的独栋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