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画,居然和您一模一样。”
“世间相似之人何其多。”师父冷哼。
时珩的黑子悬在棋盘上方,忽然转了个话题,“师父,您教悠宝下棋时……可曾让她输过?”
师父抬眸,琥珀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微微收缩,“何出此言?”
“因为——”
黑子重重落下,截断白棋最后一条生路,“我从不让我的女人输。”
棋盘上,白子瞬间被围剿。
师父枯瘦的手指捏住一枚白子,忽然低笑出声:“年轻气盛是好事……”
白子在他掌心碎成两半,“但有些局,输了才能活。”
“三局两胜。”时珩站起身,“承让了。”
师父缓缓抬头,“知道的越多……”
他指尖轻叩棋盘,一道裂纹无声蔓延,“死的越快。”
时珩眯起眼睛,刚要回应。
“师父您看!”谷悠然抱着礼盒进来,“阿珩挑的这套茶具好漂亮!”
云飞扬紧随其后,目光在碎裂的白子和棋盘裂纹上一扫,立刻笑着打岔。
“师妹,刚好没茶叶了,我们去仓库拿些龙井来。”
谷悠然没有回话,眨了眨眼,“怎么了?你们刚才在聊什么?”
师父脸上的冷意瞬间消散,又恢复慈祥的笑容,“没什么,时珩棋艺不错,我们聊得很愉快。”
时珩也微微一笑,伸手接过谷悠然怀里的礼盒,“确实,师父教了我不少东西。”
谷悠然狐疑地看了看两人,转身跟着师兄走出房间。
两人再次离开。
“时珩,你很聪明。”师父缓缓站起身,走到窗边,背对着他,“但有些事,不是你能插手的。”
时珩神色不变,“师父指的是什么?”
师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低声道:“悠儿的婚礼,你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。”
“当然,我会给她最好的。”
师父转过身,目光幽深,“希望到时候,你能护得住她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句警告,又像是一种暗示。
时珩说:“师父似乎对婚礼很在意?”
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