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谷悠然如遭雷击。
这句话,正是师父当年解释自己名字时对她说过的话。
管理员翻开泛黄的书页,继续说:“当年他治愈了席卷全城的瘟疫,被阿伯特家主奉为座上宾。”
“悠然?”琳娜注意到她血色尽失的脸庞,“你还好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谷悠然强撑着笑了笑,转向管理员,“关于云先生,还有其他记载吗?”
“藏书阁还保存着他的问诊手札。”
“我能看看吗?”谷悠然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。
在得到雷诺的同意后,众人来到藏书阁。
当管理员取出那本泛黄的手札时,谷悠然几乎是夺过来的。
翻开扉页的瞬间,她浑身一颤。
那熟悉的字迹,分明就是师父的笔迹!
师父明明才六十多岁,怎么可能出现在三百年前的画像里?
时珩揽住她微微发抖的肩膀,说:“悠宝需要休息,这本书我们明日再来归还。”
四个人分开后,时珩和谷悠然沿着长廊往客房走去。
谷悠然紧紧抱着那本手札,脚步虚浮,眼神飘忽。
时珩默默走在她身侧,手臂环在她腰间,既给她支撑,又不贸然开口询问。
有些事情,他心中已有猜测。
但她若不愿主动说明,便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,还没能让她完全信任,没能成为她可以毫无保留倾诉的那个人。
他愿意等,等她心甘情愿敞开心扉的那一天。
刚进客房,谷悠然就反手锁上门,动作急切得几乎有些粗暴。
她拉着时珩在沙发上坐下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袖。
“画上那个人,绝对是师父!”
她急切地说,“那颗痣的位置、眼角的皱纹,甚至连站姿都一模一样!师父平时就喜欢那样背着手站着!”
时珩眉头紧锁:“你确定没有看错?”
“千真万确!”谷悠然咬着下唇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九星环,“师父从九岁起抚养我长大,我怎么可能认错?而且……”
“这手镯是他给我的出师礼。”
时珩托起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