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对我夫人不太礼貌。”
这不是疑问句,而是陈述。
声音不大,却让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时总误会了,”薇薇安强撑着笑容,“我只是欣赏谷小姐的才华,想切磋一下。”
“是吗?”时珩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那首《镜中人》的歌词,需要我逐句分析给你听吗?”
薇薇安脸色一白。
那首歌的歌词确实句句针对谷悠然,暗示她是冒牌货。
“还有,”时珩的目光转向白香凝,“你们香水里添加的致幻成分,需要我请质检部门来检测一下吗?”
白香凝如遭雷击,踉跄后退一步,但很快稳住身形。
这是“幻镜香氛”最核心的商业机密,时珩怎么会知道?
转念一想,她做的如此隐秘,不可能查的出来。
时珩这是在诈她。
想到这,她轻抬下巴,露出职业化的微笑。
“时总说笑了,‘幻镜香氛’所有产品都通过国际认证,你这样的指控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时珩眼神未变,“需要我现在联系药监局的陈主任吗?他正好在隔壁参加晚宴。”
白香凝嘴角的笑容僵住。
谷悠然轻轻拉了拉时珩的袖子,“走吧,不要跟这种人浪费时间。”
她瞥了眼白香凝苍白的脸色,“香水味太刺鼻了,熏得我头疼。”
时珩这才收回视线,牵着她的手朝门口走去。
经过薇薇安身边时,谷悠然微微侧头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
“学得再像,赝品终究是赝品。”
薇薇安浑身一僵,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冒出来。
白香凝盯着时珩和谷悠然离去的背影,指节捏得发白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。
她忽然冷笑一声,抬手一挥。
“哗啦——!”
香槟塔轰然倒塌,酒杯碎了一地。
她缓缓抬起高跟鞋,踩在一片碎玻璃上,轻轻碾了碾,嗓音低哑得像是淬了毒。
“时珩,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?”
“两个月前,你让我离开。”
“现在,我要你主动来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