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当年时以宁总往实验室跑,司文杰还假装没看见……”
“哎哟,现在年轻人求婚真浪漫啊……”
时以宁耳尖通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司文杰却低笑一声,忽然将她打横抱起。
“走了。”他对众人点头致意,“婚礼时,请各位喝喜酒。”
……
同一时间。
雷诺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,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。
他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会害怕走进一个房间。
“患者目前生命体征平稳,但尚未恢复意识。”主治医生低声提醒,“你有一个小时的探视时间,不要刺激患者。”
雷诺僵硬地点头,穿上防护服,迈步走进病房。
只见,各种导管连接在琳娜的身体上。
她安静地躺着,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,曾经鲜艳的红唇此刻毫无血色。
雷诺见过这个女人最张扬的样子。
高空跳伞时长发飞舞,飙车时唇角带笑,甚至面对枪口都敢挑衅地扬起下巴。
却从未见过她如此……脆弱。
雷诺轻声说:“你不是说要教我蹦极么?躺在这里算什么?”
病床上的琳娜毫无反应,只有监护仪上的波纹证明她还活着。
雷诺伸手,却在即将触碰到她脸颊时猛地停住。
指尖悬在空中微微颤抖,最终只是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。
雷诺的目光落在琳娜被绷带包裹的胸口。
那颗子弹距离心脏只有2毫米。
如果不是谷悠然主刀……
他突然低吼道:“谁让你扑向火海的?你就这么不相信我?!”
监护仪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声。
“患者血压升高!”护士匆忙跑进来。
雷诺僵在原地,看着琳娜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快速转动,嘴唇微微颤抖。
她在……做梦?
“雷……诺……”一个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氧气面罩下传出。
雷诺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他俯身靠近,“我在这。”
琳娜的眉头紧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