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雷双城踢开一具尸体,露出右臂的狼头刺青。
雷诺捂着肩膀的伤口,“费尔南就这么急着送春节贺礼?”
琳娜突然说:“这些人是专门来杀雷诺的?”
“准确地说,”雷双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“是来测试六少……”
他没有说出的后半句是:
会不会为某个女人发疯。
……
凌晨三点,约翰医院急诊室。
惨白的灯光下,琳娜盯着护士手中的缝合针。
酒精棉擦过雷诺肩胛骨上的枪伤时,他的肌肉明显绷紧,却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“为什么替我挡枪?”她突然开口。
雷诺闭着眼睛,嘴角扯出个嘲讽的弧度。
“你死了谁带我蹦极?”
他顿了顿,“不是说要从跨江大桥跳下去?”
护士手一抖,针尖戳深了半寸
……
上午七点,约翰医院病房。
雷诺刚睁开眼,就被床头柜上的东西惊得瞪大眼睛。
一盒冒着热气的变态辣烤韭菜,红油正顺着一次性饭盒往下滴。
“琳娜!”
被窝里钻出个毛茸茸的脑袋。
琳娜趴在他胸口,指尖顺着绷带边缘画圈。
“医生说你失血过多,需要发汗。”
“咔哒——”
病房门被推开。
刚进来的雷双城看到这一幕,面带笑意快速退出房间。
雷诺捏住琳娜的下巴,力道足够在普通人皮肤上留下淤青。
但当他看见她嘴角上沾着的辣椒油时,突然改了主意。
“这么爱吃辣?”
他拇指碾过她下唇,把红油抹开,“我陪你。”
那个吻带着血腥味和辣椒的灼烧感。
琳娜被呛得眼角泛红,手指揪紧病号服。
却听见头顶传来恶魔般的低语:
“这才是真正的……发汗疗法。”
……
清晨八点,时珩开车带着谷悠然来到时家老宅过年。
老宅门口挂满了红灯笼,新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