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外，柯洋站在路边，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。
他的手机屏幕亮起，是谭敏发来的消息：
【我等你】
短短三个字，却让他胸口发烫。
他攥紧手机，抬头望向夜空，眼神里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狠劲。
一个月，三百万。
他一定要做到！
……
私人飞机内。
谷悠然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，递给时珩。
“康瑞中医研究总院的第一个项目……用它救更多人吧。”
她的指尖轻轻点在文件上，那是她研发的止血凝胶专利，效果远超市面上的同类产品。
时珩接过文件，翻开第一页，目光扫过那些精密的数据和实验报告。
突然，他轻笑一声。
“知道吗？你每次送我礼物……都会变成我炫耀的资本。”
他拿出手机，调出一张设计图，楚氏大厦改造后的效果图。
她的指尖抚过手机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剪影。
楚氏大厦崭新的玻璃幕墙上，竟镌刻着她的侧脸轮廓，融在“康瑞中医研究总院”的金属logo旁。
“你……”心脏漏跳一拍，耳尖瞬间烧起来。
时珩低笑一声，修长的手指划过专利文件。
“这款凝胶可以走进战区医院，也能出现在名流晚宴。”
他忽然倾身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，“就像你，既是救人的医者，也是让我上瘾的……”
“说正事！”
谷悠然红着脸推开他，却被他捉住手腕。
“可以从三个方向推进。”
时珩在她掌心画了三条线，“高端定制、公益捐赠、情侣套装。”
他突然咬了下她的指尖，“情侣套装应该会卖得不错。”
谷悠然触电般缩回手。
“知道为什么选柯洋吗？穷过的人，才懂怎么掏空别人的钱包。”
时珩慵懒地靠回座椅，“让柯洋操盘，三百万只是他的入门考试。”
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，他就没资格站在谭敏身边。”
谷悠然望着他的侧脸，突然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