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银面人望着穆雪薇不可置信的神色，低笑出声：“喜欢这份惊喜吗？”
他故意咬重“惊喜”两个字，随后转身离开。
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。
穆雪薇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。
白香凝，白家香水工坊的第五代传人。
作为觊觎时太太位置多年的人，她对时珩身边每个人都了如指掌。
三年前时珩收购濒临破产的白家工坊，成立“香悦天成”香水公司。
他给了白香凝经理的职位，仅次于首席调香师陆奕尘。
去年她研发的“午夜昙花”系列创下三亿销售额，是公司的明星产品。
“两个月前你突然辞职……我派人找过你。”穆雪薇首先开口。
她记得当时的调查结果，是白香凝暗算谷悠然被时珩驱逐。
本想收编这个“盟友”，却听说她去y国进修。
穆雪薇警惕地说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白香凝微微一笑，“是先生找到我，带我来到y国，给我建了新的实验室。”
她看着面前这张与谷悠然一模一样的脸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“从现在起，我是你的私人助理。”
她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，“这是见面礼。”
穆雪薇打开盒子，里面整齐排列着七支小巧的香水瓶。
“这是‘七日绮梦’桔梗花系列。”白香凝解释。
“不可能！”穆雪薇惊呼。
“这是时珩专门为谷悠然研制的私人香水，市面上根本买不到。”
白香凝面色平静，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这两个月我做了三百二十七次调香实验，才做出这七支。”
她轻轻抚过香水瓶，“连陆奕尘都闻不出真假。”
穆雪薇盯着那七支香水瓶，突然意识到什么。
“你辞职后，一直在研究谷悠然的香水？”
白香凝没有回答。
她缓缓拾起掉在地上的那张照片，指尖抚过时珩的轮廓，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藏品。
“我在想……”她声音轻得像叹息。
“当时珩触碰你这张与谷悠然一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