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我也不想和她沾边!我现在对她,有一种生理性的厌恶,你说,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被她欺负得太惨太过分,所以现在我每次看到她,我就会觉得空气变得稀薄,就会本能的想要拉开距离。”
沈初霓曾经对萧闻做的,算得上是情感霸凌,就算施暴者停止施暴,甚至主动示好,受害者对施暴者有生理性的抵触,仍旧是很常见的事。
说严重一点,这已经构成了心理伤害。
秦黛眼里带着同情看着萧闻:“把过去的事忘掉,不是要你原谅她,而是这样才能真正的解脱自己。”
萧闻靠在车的椅背上:“尽量吧。”
尽量真正的忘掉过去。
到了餐厅,段行长果然先到,他看着秦黛和萧闻,随口问道:“沈总没来?”
萧闻整理好表情:“沈总突然有别的事,来不了了,让我给您说声抱歉。”
“没事没事,我主要就是想和你聊聊。”段行长完全不在意沈初霓是否在场。
服务生过来,点过菜后,等菜的空隙,段行长好奇的问:“听秦小姐说你前段时间去国外进修画画了,怎么现在又去了沈氏集团任职呢?”
萧闻在他面前之前就因为说假话栽过跟头,现在不会再重蹈覆辙编理由给自己降分了,道:“之前去了国半年,在岑树之先生门下学习,前不久回国进了森漾公司,和秦黛师姐成了同事,目前也还是森漾的签约画家,至于进沈氏集团,说来就有些话长了。”
段行长道:“年轻人,多闯闯是好事,从你的画功我就看得出,你非池中之物,能在沈氏挑这么大的担子,更是可见你的不一般,你这样的年轻人,还是挺少见的,我很佩服你。”
萧闻谦虚的说:“我经验浅薄,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对做得不好,还望段行长当我是个小辈,多多给我指出,我一定虚心接受,努力改正。”
段行长笑呵呵的说:“你提的资料我刚才打电话问了问,香山的项目非常难做,阻碍重重,也不奇怪你急得编出那种理由了,你放心,我已经让人在审核资料了,等下回去我再看看,只要程序没问题,我还是很愿意和你们这样的大企业合作的。”
有他这句话,萧闻心里提着的那口气至此是彻底松了下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