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那么拙劣的把戏,我居然都没看穿……萧闻,你的命是我害死的,你把我也带走吧……”
她已经在这里喃喃自语了大半个小时,说不完的忏悔,吐不尽的惋惜,却没能让她心里好受半分。她低念着他的名字,手抚摸着着的照片,慢慢的把脸紧紧贴在冰冷的花岗岩上,眸子里布满了绝望。
“萧闻,我好想你啊……”
“初霓!”
“霓霓!”
沈家夫妇匆匆忙忙的赶来,看到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沈初霓抱着墓碑在自言自语,老俩口心疼得要死。
沈母把伞移到沈初霓头顶为她挡住雨,沈父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沈初霓的身上,把她抱了起来,一边往回跑一边怒骂,“你非得把爹妈也折磨疯是不是!人活着的时候你不珍惜,现在你哭死在这里也没用!”
沈初霓靠在父亲的怀里,像小时候一样呜呜的哭。
“爸,你为什么不早点骂我……你早点骂醒我该多好……”
“我要萧闻,我只要萧闻……你把萧闻还给我……”
她本来就因为服药过量的事身体没恢复,现在又淋了一场雨,直接高烧不退,一直住在医院里。
这几天她烧得迷迷糊糊的胡话连篇,叫的全是萧闻的名字。
沈家夫妇现在是一刻也不敢松懈了,24小时守在病房,寸步不离。
沈母看着日渐消瘦的女儿 ,她叹气连连:“鸿哥,人都没了两个月了,霓霓非但没放下,情况好像还越来越严重了,你说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。”
沈父眉头紧锁,看着难得安静入睡的沈初霓:“你别担心,我已经在想法子了。她不是要萧闻吗,我们给她一个就是了!”
“给她?”沈母疑惑,放低声音,“人都死了,上哪儿去给她?”
“她要的不就是那张脸吗,只要有钱,长得比萧闻还像萧闻的男人,又不是找不到!”沈父看向吃惊的沈母,“你要相信现在的整容技术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“沈董,我们找到您要的人了。”
沈父声音沉沉:“手术怎么可能恢复这么快?这种事你敢糊弄我,后果你承担不起!”
对方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