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一股腐朽衰败之气。杂草丛生,断壁残垣,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。张成小心翼翼地在庄园里搜寻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。
忽然,他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地下传来。张成心中一紧,顺着声音的方向,在一处看似普通的石板下,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入口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走下潮湿阴暗的地道。
地道尽头,是一间密室。密室里,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,神色慌张地商议着什么。张成躲在暗处,竖起耳朵细听。
“弘昌那蠢货,做事太不谨慎,竟让刘墉起了疑心。”一个尖细的声音说道。
“怕什么,只要大哥那边不松口,刘墉能奈我们何?”另一个粗哑的声音回应道。
“话虽如此,但也不能掉以轻心。必须尽快想办法,把刘墉这麻烦解决掉。”
张成心中一惊,原来弘昌背后果然另有其人。他不敢再久留,悄悄退出地道,策马赶回京城,准备将这一重大消息告知纪晓岚和英廉。
而在逄戈庄,刘墉终于等来了张成的飞鸽传书。看着信上的内容,刘墉的眼神愈发坚定:“看来,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。不管这背后的人是谁,我都绝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。”
而就在刘墉下决心深入探查这个神秘人物的时候,山东又传出了福山县东南乡桃扣村的赵飞仙图谋扰乱的消息。
事情发生在乾隆四十年八九月间,山东登州镇总兵李奉尧收到一份匿名揭帖,检举福山县东南乡桃扣村的赵飞仙图谋叛乱,称其行法术、舍医送药,在多地通过认亲等方式聚结两千余人,其妻也联络千余家,准备于十月上旬发动叛乱。
刘墉得到消息后心想,这山东的邪教也太多了。去年刚刚平息了清水教的叛乱,这时间刚刚过了一年不到,怎么又会有人顶风作案,举旗造反?
看来我们还得受累参与平叛了。于是,刘墉让付钰派拜唐阿前去调查。经过拜唐阿传回的消息得知,好像并不是图谋造反,而是一桩诬告案。
具体的事件发展过程是。乾隆四十年八月下旬,此时的秋意正浓。而山东登州镇总兵府内,气氛却如临大敌。李奉尧总兵坐在案前,眉头紧锁,手中紧紧握着一份匿名揭帖,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如千斤重担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