钰忍不住赞叹。
刘墉微微点头:“这是广亮大门,当年也是按照规制修建的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大门两侧的汉白玉上马石和下马石上,“小时候,我常在这里看着父亲进进出出。”他蹲下身子,看着旁边三角顶的小石碑,“这碑上的字,我也记不清原本写的是什么了,只记得小时候还能辨认,如今却模糊难辨,唯有这团龙,还似当年那般清晰。”
我和付钰凑近,细细端详着那团龙雕刻,以前我们俩没注意过,今天看上去确实栩栩如生。大门两边的抱鼓石上,母狮子和小狮子的雕刻也十分精美,仿佛在守护着这宅子的过往与回忆。
“这宅子,承载了太多的回忆。”刘墉站起身,眼神里满是眷恋,“如今赦还回来,往昔的岁月仿若就在眼前。” 我们随着刘墉,缓缓朝大门走去,似乎要走进那段尘封的历史,去感受更多的岁月故事 。
门子看到我们三个,硬是愣了半天才说道:“莫不是三位老爷回来了?”
我接口说道:“怎么?不是我们还有其他人不成?”
门子立刻一蹦老高,边蹦边喊:“张——成——!张——成——!快点来呀!三位老爷们回来了——!”那个兴奋劲,比见了他老婆都高兴。
张成听到后,也匆匆忙忙跑了出来。看到我们三个,抱住我们就哭。边哭边说:“你们可回来了!你们要把大家伙儿想死了!呜呜呜!”哭得像个孩子似的。
府宅内的众人听到这喊声,都涌了出来。尤其是我夫人勤格格、刘墉夫人单莹嫂子和付钰夫人谢玲儿,这三个女人见到我们,又是哭、又是打、又是心疼地问长问短的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们了,反过来我们还得安慰她们。
刘统勋夫妇和孩子们众人簇拥着刘墉、我和付钰进了府。刘统勋站在堂前,眼中虽有泪光闪烁,但还是努力保持着一家之主的沉稳,声音微微发颤地说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!孩子们受苦了!”刘墉快步上前,跪地磕头,声音哽咽:“父亲,儿子让您操心了。”刘统勋连忙扶起他,双手紧紧握着刘墉的胳膊,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打量,似要把这段时间缺失的关怀都补回来。
刘墉的两个孩子也都围了过来,只见刘希鹏的个头差不多都赶上刘墉了,他一把抱住刘墉,带着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