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给我打五十大板!”
说罢,那些衙役皂吏一哄而上,将我摁倒在地,举起杖棍就要打。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大堂下看热闹的人中间“蹭蹭蹭”跳上来七八个壮汉,他们身手敏捷,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衙役皂吏都打趴下了。并掏出了侍卫金牌说道:“大胆知府,竟敢打大内侍卫领班!可知罪否?”说罢,都脱去了外套,露出了黄马褂。这知府一看这阵势,吓得面如土色,扑通一声跌在了大堂几案底下了。其中一个侍卫上前直接把他揪了出来,扔在了地上。
这时你再看那知府,帽子也丢了、靴子也掉了,趴在地上如筛糠似的口中不停喃喃地说道:“下官不知上差驾到,罪过罪过!该死该死!”他的声音颤抖着,充满了恐惧。
我从地上爬起来心想:“都他妈不早来,害得老子这一路吃苦受累、心惊胆战的。”并蹲到那个知府的身边说道:“知府老爷,厉害呀!如此这般横行一方,不是一天两天了吧!你就等着挨参吧!”
说完,带着刘墉大摇大摆地下了大堂走出了广平府衙。好家伙,看热闹的群众拍手称快,欢呼雀跃。那声音如同阵阵雷鸣,响彻整个广平府。后来听说广平府的这个知府挂官跑路了,说是害怕朝廷追查祸及全家。
关于广平知府的事儿暂且不提。出了广平府,我把那几个大内侍卫叫过来找他们借银子。他们七凑八凑凑了二百两,给了我,然后他们各自散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