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桌角的大手猛地一紧。
他整个人仿佛受了一惊，急忙把手挪开。
他像是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秘密的小孩子，急忙转身看看是否有人，发现没有人之后，他松了口气。
赶紧把门锁上，整个人靠着木门，慢慢地滑坐在地上。
少年高高地仰着头，闭着眼睛，喘着粗气，任由汗水从额头滴落。
他终于睁开了眼睛，松开了紧攥的拳头，放任了自己。
无人的偏僻小院子里，从陈旧的门缝里，传出了少年隐忍，饥渴，痛快地声音。
凑的近了，还能听到“瑶瑶！瑶瑶！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也许很长时间，也许时间很短。
屋门终于打开了。
晚上，王姥爷家刚吃完晚饭，一大家子正在休息聊天。
院子里响起了村长的声音。
“王老弟，在不在啊？”
王姥爷掀开门帘说：“在呢，村长快进来吧。”
村长笑呵呵地走了进来，看到一大屋子的人：“哈，王老弟，你家人丁兴旺啊。”
王姥爷听了，哈哈哈笑了起来，“哪里哪里。”
“王老弟，我找你有点事，咱们出去说。”
“行，走。”王姥爷还以为村长找他是说换粮食的事情呢，
结果，走出大门后村长对王姥爷说：“王老弟，我想问你个事情？”
王姥爷说：“村长，你有什么事情就说，咱们兄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。”
村长斟酌着说：“是这样的，王老弟，我那大孙子你是知道的，是个好后生。”
“那是，大山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，我还不知道他。”
“就是吧，咳咳，我那个大孙子看上了瑶瑶，你能不能问问她娘。”
“啥？村长，你说的是这个事情？”王姥爷一时有点受惊。
“是啊，王老弟，你帮忙问问瑶瑶她娘，看看行不行。”村长小声地乞求道。
“村长唉！我看是悬啊。”
“啊，王老弟，我知道为难你了，你帮忙问问吧，我那个孙子魔怔了，非要娶瑶瑶，磨的我是不行了，要不然我也不会求到你这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