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,“那头数个村庄,好些族人,住过来谁家也没有那等财力,但买辆车、养上一匹驴,人多了又能有几个钱?早起送来读书,晚间坐车回去,又何须担忧。”
只是他和江世玦都明白,那等计较的人家必然因为家里的孩子多少而吵架,那边若是能和气商量各家如何交钱,就不会被分到那边村落去了。
人人都想着,我家孩子少他家孩子多,觉得别人都交了自己那一份小钱可以赖掉,最后吵来吵去,又没有一个能服众的人强力定下规矩,可不就三个和尚没水喝了么。
族学的事情没有波折就办了下来,也有人计较族里往后没了贴补这事,但是族长都死了,过去又一直依附忠勇侯府而无族老,有心人活动了一阵子,但是江世玦夫夫俩有钱又不求权,江世瑜和被罢官的族叔更是对族长之位避之唯恐不及,无果之下只能想方设法埋点雷,却做不了什么。
看破幕后者动静的梁青柳早就叫下人看紧了门户,一丝错漏都不要有,而江世玦本该充满失望的眼神古井无波,温柔漂亮的小妻子递上温度合宜的热茶,声音轻柔如最温和的春风:
“夫君何必忧心,他们固行所愿之事,而我们问心无愧,又有何患?昔日祖母在时,教诲夫君敬长而怜幼,今有所故,不使族人聚宗而不知君臣,助幼童以进学,非君子乎?是君子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