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暴君?
仙界,无论飞升还是天生地养的仙,寿命也不过百万年啊,就算在合适的范围内用尽一切方法,也不过千万年而已。
但是金天鸣想来是早已从他的眼睛里猜到了一丝苦痛的原因,眼睛是最难瞒过的,唯一好在他所知的还不足以让他拼凑一个真相。
他在这边思绪百转千回,那边金天鸣和傅玄幽已经准备走了,去葛家支持葛明离开那个稀巴烂的家。
之前金天鸣的法衣怎么破了个洞的?无他,就是葛家几个老头拦着他们打开族谱,最后大约摸是害怕追究,直接自爆了,也不想想最高就化神巅峰,密集爆炸最后只给金天鸣的法衣炸了个洞,还是那块之前本来就被攻击过好几次有点薄弱,上头的法阵是一体的,破了一块就全没了,也没造成其他损失。
[这一笔烂账,又怎么算得清。]薛屏岫说得半点不错,当年之事错综复杂,背后人情利益,真情假意,又怎能轻易说清。
谁来原谅都不该他们来,金天鸣小小年纪一个人颠沛流离,表兄弟俩都是没爹没妈自己摸爬滚打长大的,葛明有家族还不如金天鸣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全族都恨不得葛瑎的妻儿都没了,这样的苦楚,他们还能长成这样实属不易。
金天鸣不知道,在凡间,他那素昧蒙面的“叔叔”找过他,废太子唯一的子嗣啊!不找到怎么会安心。
这命运实在太苦太苦,生来富贵又如何?襁褓之间父母违1。
薛屏岫叹了口气,看着剧情继续推进下去,像是一架马车奔向遥远的未来,奔向那旅途的终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