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医院对安溪这种情况也束手无策。
就在这时,院长就是在这时冒的出来。
当时他看着安溪,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吧,精神病的院长就一次性把安溪的手术费都付干净了,并且给安溪留了自己的电话。
但并没有留名字。
只是无声的关照着安溪,哪怕后来安溪没找到那对父母。
进入了孤儿院,他也依旧会每个月给安溪打钱,让安溪好好读完大学。
“其实当时的院长,和我也仅见过那时医院的一面而已。”安溪说:“但哪怕如此,当我在孤儿院的时候,院长也总会给我发消息。”
“那时手机还不太盛行。”安溪轻声说:“他就给我写信。”
“后来大点了,他就给我寄手机,他还是没暴露自己的名字给我,也老是拒绝见面。”
“怎么说呢?他就是单纯的给我寄钱。”安溪说到这像是也有些好笑,但很快又垂眸。
“总之院长是贯彻了我的一整个童年,后来精神病院的相遇也是意外。我当时根本就没认出,精神病院院长就是曾经帮过我的人。”
“而且院长竟然也不说。”安溪回忆:“还是我去院长办公室的时候,意外的看到了精神病院院长年轻时的照片。”
“才把他和当年医院里的那个人对上号。”
之后的安溪也问过院长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?”
但那时精神病院的院长只是挠着头笑。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我对你好本身就没有图过回报啊。”
他摸着安溪的脑袋。
“能在精神病院和你再度相遇,已经很惊喜了。”
“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说那么多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