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，直到祈渊站在她旁边才缓缓开口。
“我无意中得知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一个游戏世界，你是里面最大的反派。”
祁渊静静地听着，只是挑了挑眉，并没有太多惊讶的神色。
“而他，江晏，是这个游戏的总设计师，我们的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。据说原本应该是玩家进入后在其他人的帮助下，打败你这个大反派。当然，也有失败的可能”
墨韵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现在这里出现了问题，有人物意识觉醒了，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到原因，修补漏洞。”
祁渊和张伯都默默地听着，良久，祁渊开口。
“他之前来过这里，这些话他也说过，我当时还以为他是疯子。”
祁渊冷漠的看着双目紧闭，痛苦挣扎的江晏，“后来，我杀了他，慢慢我觉得不对劲，他没有真正的死亡，直到他再次出现，而且他好像不记得我之前杀过他。”
墨韵微微皱眉，她也发现了，有几个玩家进来好多次，每次见她都很热情，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杀过他们。
小毛团子出声：【大人，这是他们系统更新的时候出了岔子！不跟我们总部的系统一样，总部从来不会出岔子！】
祁渊看她沉默，下意识放轻声音，“有自我意识的事情，或许我们一直都有，只不过他们才发现而已。
“我不相信自己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，我有感情，玫瑰镇的每一个人都有。”
墨韵闭上眼睛，一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出现在她的脑海中。
谩骂，殴打，欺凌………
自己经历的一切，不过是他随手打下的几行程序………
墨韵抬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角，或许是察觉到了她内心的不安，祁渊把她拥进怀里。
“别乱想，我在这。”
见她不说话，祁渊也不多问。
“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反派的角色，那我只好坏到底了。”
“没有办法直接伤害他，那就从精神上摧垮他好了。”
“没办法，谁让我是反派呢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