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容跟着走进了一间卧室,这个卧室装修的倒是很现代化,房间很明亮,通风很好,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即将枯萎的少年。
少年只穿了内裤,身上盖了很薄的蚕丝被子。
徐昭容一走进,就能闻到一股子难闻的味道,这是久病之人身上会有的死气,一个活人,却有接近尸体的臭味,就算再怎么清洗,再怎么讲卫生,也不能掩盖。
房间里还有三个人,一个穿着白大褂,明显是西医,一个是穿着唐装的老中医,一个是老中医的学徒。
徐昭容看了看老中医,这名老中医看起来至少七八十岁了,看起来倒是有鹤发童颜的感觉,但是为人太严肃。
徐昭容对带自己进来的女人道:“让他们都出去。”
老中医站起来,脸上带着不明所以的笑:“听说你是邱老头的传人?”
徐昭容看和老中医,老中医突然笑了:“邱老头一辈子自作自受,我当年就让他收我为徒,他说我年纪太大,嫌弃我,结果后来,哈哈哈,算了,算了。”
老头子说完就出去了,徐昭容心里差点要炸毛了,这么大年纪,看起来比自己邱师傅年纪还大,还要拜自己师傅为师,邱师傅肯定不干。
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西医,倒是对徐昭容很尊敬:“徐小姐,麻烦您了。”
三个大夫走了,徐昭容却留下了带自己进来的妇人:“您留下。”
妇人点头,然后留下来,徐昭容已经给床上的男孩把脉:“这是您儿子呀?”
妇人点头:“恩!”
徐昭容笑了笑:“您生他的时候,至少三十五了吧。”
妇人含着泪点头:“36岁生的他。”
徐昭容继续问:“说说他的病情,发病情况。”
妇人点头:“也没啥大症状,就是发烧,高烧不退,人也越来越瘦,控制不住的瘦,控住不住的反复发烧。去国外也查了,查不出来,国内也走了好多城市了,中医,西医,看了不知道多少了,不瞒你说,连封建迷信我们都信了。”
徐昭容笑了:“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信封建迷信,说不定你儿子的病就好了,不过封建迷信也要找道行深的。”
妇人一脸惊恐:“您,这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