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育才,这是我表妹,叫喜梅,刚从黑龙江老家来,当年,我被那个恶霸逼婚的时候就躲在她家里。”又指着梁育才说:“喜梅,这是你姐夫,叫梁育才。”
喜梅忙喊了一声姐夫,梁育才看这个喜梅长的还真漂亮,中等的个子,两只大辫子又黑又长,大眼睛水汪汪的,黑红的脸上满是健康的神色,穿一件半新不旧的花棉袄,黑棉裤。梁育才问:“和谁来的?”
喜梅说:“自己一个人坐火车来的,刚到屋。”梁育才问道:“家里好吧?你爸妈身体都好吧?早听彩凤说,当初要不是你爸,彩凤早让那个黄大脑袋抢走了。”
喜梅回答说:“家里情况还行,爸妈的身体倒是挺好的。”说着话,彩凤摆上饭菜,吃饭的时候,彩凤仔细问了喜梅家的情况。
喜梅说:“当初你在的时候,家里就我们姊妹三个,你走后又添了两个弟弟,土改的时候,家里人口多,分了二十多亩的土地,如今大哥娶了媳妇自己出去单过了,爸爸带着一家人种地,日子还过得去。”
彩凤又问:“喜梅,今年你有二十岁了吧?有没有对象呢?”喜梅低着头没有回答,彩凤也没有追问。晚上躺在炕上,彩凤对梁育才说:“
喜梅这次来好像有什么事,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我也没敢多问。”随后又说:“她家要是真有事,我们可得帮帮她们,他爸爸对我有恩,当初村里那个恶霸黄大脑袋在日本人手下当维持会长,看我长的漂亮,非要娶我做二姨太,我不答应。他来我家抢人,我从后窗子逃走,去了表叔家,表叔把我藏在他家地窖里整整两个月,每天按时给我送吃的,后来抗联带着苏联人来,把小日本打跑了,把黄大脑袋也抓起来枪毙了,我这才敢回家。”
梁育才说:“她要不说,你也别问了,想必是她自己的事,如果是表叔的事,他自己就来了,先让她住着吧,反正小屋就咱闺女一个人住,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彩凤答应一声就睡觉了。
梁育才回到山场,见各道工序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他又接连几天强调了安全生产,千万不要麻痹大意,紧绷安全生产这根弦。
这天晚上,他回到家里,吃过晚饭,彩凤和他说:“今天喜梅和我说,让你给她找个活干,她不想回去了,我问她怎么回事?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