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无关。这是你们的选择,我也无权干涉。”
说着,云逍话锋一转,正色道:“但既已出了清风寨,便不再是清风寨的人。若是以后触及利益,刀兵相见,双方自不必留情面。”
“你们把这句话带给二狗。”
“是!”几人异口同声。
云逍转过身,眼眉低垂,漠视着带队者。
见状,从始至终都愣在原地的带队者腿脚一软,
咚!重重一跪,“大当家!”
这些年,经过钟苟的刻意抹黑和贬低,大大降低了云逍在寨民们心中的威望。
可是如今亲自面对,以往云逍带给他们神秘而强大的形象,再次清晰,令他们失去了反抗的欲望,尽管云逍从未强迫过他们什么。
云逍无言,一步步上前,
无边的恐惧垄上心头,带队者连连磕头认错。“大当家俺错了!俺知道错了!”
“看在俺当初追随您的份上,求您饶小的一命!”
“俺给您当牛做马…”
令在场几人都意外的是,云逍并未对带队者出手,擦肩而过,停在了紫瘴结界边。
几人疑惑,云逍不应该放过带队者才对,
虽然云逍几乎没有对寨民下过死手,但他们不会认为云逍是个无脑仁慈的人。没有雷霆手段,当初的十几岁少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把清风寨发展起来。
他们印象很深刻,从老山寨逃亡的过程中,有同行山匪趁着穷凶等人疏忽,又是野外,对云逍下手,借此分家。
当时的云逍大病初愈,口不能言,还不能走,只能躺在牛车上,犹如待宰的羔羊。
可是第二天,人们发现的时候,牛车上已经多了一具尸体,拇指粗的木刺扎进行凶者的一侧脖颈,嘴里含着稻草,悄然死去。
云逍满脸是血,躺在尸体身旁,安然入睡。过了半天,穷凶才发现,云逍的手已经骨折,木刺划伤了他的手掌。
就这样,他还能心安理得的继续睡觉。
因为此事,穷凶和极恶每晚都目不转睛的轮流守在牛车上,渐渐的,其他有二心的人离开了队伍,这才有了众志成城的清风寨。
只可惜人是善变的,特别经不起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