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些什么,却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掌心那颗朱砂痣隐隐发烫,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触感。
“可恶!”他猛地一拳砸向身旁的木桩,木屑四溅,指节渗出丝丝血迹,却浑然不觉疼痛。
……
连续七日,燕知戎敏锐地察觉到姝朵与燕临霄之间的气氛愈发古怪。
往日里总是温言软语的姝朵,如今对燕临霄却冷淡得近乎陌生。
晨光熹微,燕知戎在练武场找到正在操练的燕临霄。
少年将军的玄铁长枪在朝阳下划出凌厉弧线,汗水浸透了黑色劲装。
“临霄。”燕知戎沉声唤道。
燕临霄收枪而立,胸膛剧烈起伏:“父亲。”
“今日怎么没去用早膳?”燕知戎注意到儿子眼下明显的青黑,“厨房说连着七日都没见你去。”
燕临霄握枪的手紧了紧:“儿臣……不饿。”
“胡说!”燕知戎皱眉,“你每日操练,怎会不饿?”
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可是夫人没给你准备?”
燕临霄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狼狈:“与她无关。”
话落,又继续操练起来,那凶猛的架势,像极了一头暴躁的野兽。
燕知戎眉头拧成疙瘩,却什么都没有问。
私下却留了个心眼,观察两人的举动。
以往姝朵总会亲自为燕临霄准备早膳,甚至偶尔还会关心他几句。
可这几日,她不仅不再踏入西院一步,甚至连做饭的差事都交给了丫鬟。
燕知戎某日晨起时,随口问道:“近日怎么不亲手给临霄做饭了?”
姝朵正低头为他系腰带,闻言指尖微微一顿,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少将军说妾身做的饭菜不合口味,妾身便不再去讨嫌了。”
燕知戎眉头一皱,想起前几日燕临霄在饭桌上冷着脸摔筷子的场景,心中不悦:“他倒是挑剔。”
姝朵垂眸不语,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。
燕知戎为人夫也是生平第一次,面对儿子和夫人的关系也不知怎么去解决,好在,这件事没让他困扰多久。
晨光还未穿透云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