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正大的来。”姝朵轻声道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的红痕,“何必……何必……”
说到这,她好似说不下去了,紧抿着唇瓣,一副羞愤至极的表情。
燕临霄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手指。
那红痕在月光下越发明显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他艰难地开口,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行为。
说他只是来探查她的底细?说他好奇她为何能迷惑父亲?
这些理由在此情此景下都显得如此苍白。
明明是想来探查她的底细,怎么反倒成了偷窥沐浴的登徒子?
……
夜色已深,燕知戎踏着星光回到将军府时,东院的灯火早已熄灭。
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,借着月光看向床榻——姝朵蜷缩在锦被中,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,呼吸均匀而微弱,显然已经睡熟多时。
燕知戎站在床边凝视片刻,伸手为她掖了掖被角,指尖不经意触到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,凉得像一匹上好的丝绸。
“将军。”暗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外廊下。
燕知戎轻轻带上房门走到院中:“说。”
“少将军今晚来过东院。”暗卫低声道,“距离太远,属下没听清楚他和夫人聊了什么。”
燕知戎揉了揉脑袋,叹了口气:“他这是越发胡闹了,夫人可有不开心?”
暗卫单膝跪地,头垂得更低:“属下看着不像是争吵,两人说了几句话,少将军就匆匆走了。”
燕知戎:“罢了,或许是来道谢的吧,他性子别扭,必定受不得旁人无缘无故对他好。”
暗卫应道:“很有可能,毕竟晚饭是夫人亲自做的,少将军上门来感谢也理所当然。”
燕知戎皱眉:“你说那是夫人亲自动手做的?”
暗卫不明所以:“是的,将军怎么了?”
燕知戎啧了一声。
真是个混小子,当爹的都没吃上媳妇儿做的菜,他倒先享受到了。
“继续盯着,事无巨细,都要报我。”
“还有,以后不要让夫人和少将军单独相处。”
“是。”
待暗卫退下,燕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