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情绪。
顺了半天气,他不欲再说,冷着声音问:“赵殊你继续说,不过什么?”
“警察介入后,楼下人少多了,只是孟经理似乎要遭殃了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祁厌眉头一皱,询问。
赵殊偷瞄一眼秦钰,见他垂下眸子看不出情绪,小心说辞:“郊区那地是全程经孟经理处理的,现在出了事情对公司影响很大,企划部门的职员怨声载道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不知是谁暴露了孟经理的信息,现在很多记者跑到他公寓,蹲人去了。”
“哟,我们祁总小心肝变成打工人了?那可是你们未来老板娘,不心疼啊?”
秦钰总算抬头,只是语气酸溜溜的。
“他不是!”
祁厌瞥他,又瞪向赵殊。
“原因都没查出来,就将锅统统甩到其他友商身上,公司就这样培养人才精英的?若让对家看去,该说我们公司养的全是废物,你说呢,赵助理?”
还有那个蒋之舟,连自己的下属都护不住,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,难下定论。
阴沉的问句,赵殊心里咯噔直跳,垂着头沉默不言。
阴云裹挟着带着湿意的风,伴随一声轰雷。祁厌艰难地收回愤怒,转身从一团乱麻的办公桌上拣出车钥匙。
“谢霄,我去看看小宇处境如何。”
秦钰二话不说否决:“不许去,”
“孟小宇搞的烂摊子,让他自己处理就好。你慌个什么劲,你以为你铜墙铁壁无坚不摧啊?刚刚你差点被气哭,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,怎么地非得在我身边逞英雄,有完没完?”
秦钰又想到什么,呲着牙:“别说还是放不下他,你他妈再说谎话诓我呢?”
“我没这个意思,我不是要帮他。蒋之舟他……我也是草了!只是这因我大意造成对其他人的无妄之灾,需我去解决。”
祁厌听得出他语气的不爽,有些慌,也有些怕。
回想以前,孟小宇离开的一年时间里,他一度焦躁不堪,想过要报复谁,发泄怒气,可他身边自始至终只有谢霄一人愿意陪着他,不论名分。
那段时间,他愤怒过,自嘲过,可偏偏没有厌烦谢霄在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