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钰眼角抽了抽。
“你就嫉妒吧,”他牙关磨得咯吱作响,警告:“别逼我在本来就不爽的情况下,扇你!”
“你不敢。”
祁厌的坏心绪,在见到秦钰的一瞬间就跑的没影,他又恢复平常让秦钰抓狂的样子。
“我怎么——”秦钰想反驳,却被面前人的眼神吸了进去。
瞳孔上灰蒙蒙的一层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笑意,发自肺腑的畅快,秦钰突然不愿与他争吵。
他脑子里萌出坏心思,笑着:“帅不帅的是对我没用,但我健身,可是为了你,对你只有好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?来的时候喝酒了?”
祁厌当他的话放屁,眼刀扫来,但温柔不散。
那双眼本就好看无比,现在于秦钰看来,那眼瞳里似是写了什么字,待他解读。
就那么盯着祁厌,在那双美目笑意即将消逝时,秦钰猛地勾住他的脖子,将唇贴了上去。
眼睛微睁,侵略性地看祁厌那错愕的表情。
不同于被迫做的那样,秦钰满脑子只有一种感觉——畅快。
他舌尖勾着那柔软温凉的唇,一点一点描摹唇前的圈领之地。
所过之处,味孔挤进丝丝甜意。
是只属于他一人的领地,以后也必须只属于他。
鼻息滚烫,在两个缠满爱意的心上交缠,忘乎所以,却皆暗暗发狠。
用力将人搂着,像是要将对方勒进骨髓。
解不掉,也化不开。
秦钰如今一身蛮劲,不给他还手的机会,掐着那精壮的腰身,将人压倒在宽敞的办公桌。四周没有护角,祁厌吃痛,桌上书立被碰倒,文件零零散散洒落一地。
秦钰收了手,改成紧贴他的腰臀背后。
黑白交融,难舍难分。
祁厌感受着身上人的强势掠夺,心尖发烫,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。
有力的双手把自己腰腹捏的发疼,那双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了薄茧,粗糙灼人。
不一样,很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祁厌鲜少有这般头皮发麻的酥感,抓着那双手臂,用力地回应。
静寂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