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
“我们进去。”季眠的夜视能力很好,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小镇正中间的祭坛中正发生着什么事情。
郁凌北自然是无条件的服从,跟着季眠一路走了进去。
祭坛上的吟唱还在继续,盖头之下,盛安然的眼睛却陡然睁开了,她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被看不见的线牵扯着。
背部的酸痛不止一刻的提醒她,她是盛安然,而不是什么被献祭的一个祭品。
只是,在绣嫁衣的时候,那些流出来的血又变成了束缚她的工具,让她一动也不能动,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盛安然眸色沉沉,她伸手,抓住了那些无形的线,细线将她的皮肤划伤,却让她愈发坚定的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将这些线弄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