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眼色地躲回西卧了……
她无奈地瞪了他一眼,这才回话。
“和你在一起这么久,我怎么会不了解你?
我认识的这么多人里,唯有你最沉得住气!
要说一时冲动,谁都有可能,只有你不可能!”
她穿来之前,原身日日凌辱他,非打即骂。
整整三年,他一次都不曾还手!
连这都能忍,试问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够激怒他呢?
见她言之凿凿的模样,谢凉低笑。
单手挽着她的腰,另一手食指轻点她的鼻尖。
“不,从前是从前,但现在,我会为你冲动。
今日听见他诋毁你时,我险些忍耐不住,就要下床踩碎他的脑袋!
若非谢蓉拦住了我,我怕真要被愤怒侵蚀,失了理智。”
“嗯!幸好有蓉儿在,果然还是妹妹更靠谱些!”
她佯装深思熟虑,又故作深沉地颔首定论。
气得谢凉笑着咬她柔软的耳垂。
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
被他咬得浑身过电,夏浅捂着耳朵,一下从他怀里弹了起来。
“谢凉!你最近怎么老是咬我耳朵?你是属小狗的吗?”
谢凉满眼笑意地仰首看着害羞的她,甜蜜地笑弯了眼睛。
“浅浅不喜欢?不如……给浅浅咬回来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狗,我才不咬人!”
他低笑,故意逗她。
“浅浅是不喜欢咬人,还是不喜欢咬耳朵?”
“算了,不和你说了,我要去收拾鱼了。”
夏浅甩袖要逃,却又被他手疾眼快地拉进了怀里。
“不急,让为夫验证一下,浅浅是单单不喜欢咬耳朵,还是……都不喜欢?”
“啊!谢凉,你干嘛……唔……”
他不由分说地咬住了夏浅的丹唇,挑逗吸吮,攻守兼备。
日渐娴熟的吻技,教夏浅很快就失了理智。
二人呼吸交缠,热气喷洒间,很快便都轻喘连连。
两具身体紧紧相拥,一个软如春水,一个硬如钢铁。
理智的缰绳几近断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