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草一掉,自然是‘大动静’。如此,敌军自然相信。”
麴义也不看戏忠,而是看着韩明疑惑地问:“白波贼寇那么多,以属下看来,只要他们得知我军运大量粮草,他们必然要劫粮。应该不用那么麻烦吧!”
“子善言之有理,但多一层保险,更好。”韩明笑着点点头。
他们商议了,自然是越稳越好。
麴义见主公和几位谋士都认可,也不敢继续反驳。
于是问道:“掉?怎么个掉法?”
“粮多了,运输途中,自然会掉在地上。敌军斥候看到地上的粮草,自然认为是真的。”
田丰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“如此,义领命!”
麴义沉吟道,他心中有了计较,对着韩明点了点头。
“善!”
次日,众将开始离开垣曲。
一切按计划行事。
麴义带着伪装后的队伍缓缓朝着绛邑前行,整个道路上都是连绵不绝的车马民夫和士卒。
队伍看起来有些松散。
而其他将士也开始准备。
当晚,韩明也带着典韦许褚出发。
冀州其他将士似乎继续在垣曲等地施粥。
一切看似没有什么变化,但无论是安邑的白波,还是闻喜的匈奴,甚至是弘农的西凉军,都密切注视着冀州军的一举一动。
此时此刻,带兵驻扎在兖州济北肥城的曹操也是焦头烂额。
看着端坐在左右的文武,曹操心情沉重。
“这个臧霸占着大半个泰山,其麾下兵马,恐有两三万,且不似黄巾这等乌合之众。”
“而我们若是动臧霸,似乎是得罪陶谦。”
“虽然臧霸对陶谦是听调不听宣,但臧霸始终是陶谦的人。”
“关键泰山黄巾还有其他贼寇,不下十万。”
“这泰山,难夺啊!”
他一脸沉重地说道。
“主公,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程立阴沉着脸。
“仲德!”
曹操有些疑惑地看向程立。
程立对着曹操继续说道:“主公,兖州虽然有大量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