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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己想清楚就好。”池觅说道。
她朝大厅里走去，管家正在帮她联系钱家那边，池觅明确表明想见钱太太，但那边一直拒绝。
苏希言跟在她身后进去。“他们还没同意啊？”
“没有。”池觅眉心沉沉，她怀疑钱太太根本就没有想见她的意思。
“大小姐。”管家面色尴尬。“钱总那边又说钱太太病了，这两天身体不适。”
池觅眉心更沉。“她身体不适，那我就亲自去钱家看她。”
“我和你一块儿去吧？”苏希言说道。
“不必。”池觅拒绝。“你待在家里休息。”
苏希言也就没有再说什么。
池觅到钱家外面，静坐车中等候，钱家的人已经进去跟钱太太说，池觅到了。但一等二等，等了一个下午对方还是没有说要见池觅的意思。
丝毫不给池觅面子。
池觅只能又返回霍家。
瞧着她脸色不太好，苏希言已经猜到结果。“很奇怪，她那天明明否认了自己是李芷，却又为什么不见你？”
按理说池觅是霍家大小姐，身份尊贵，钱太太只是钱鹏豪的老婆而已，没有理由不见池觅。
池觅也觉得奇怪。“除非她知道自己是谁，只是不肯承认而已。”
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
“可我看她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。”苏希言说道。“倒像是从小在京都长大，是真的程家大小姐。”
那天在宴会上，苏希言有时时刻刻盯着程莫言那边，据霍欣所说，程莫言在酒会上所接触的那些人，都是跟程家关系私交很好的。
大家也都很了解程莫言。
这时霍欣让人送来关于程莫言的一些资料，和她小时候的一些照片过来。
池觅一眼望过去，不就是李芷吗？十四五岁的李芷和这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，包括她小时候的照片，五官轮廓也没有太大的变化。
从极小的时候到现在的都有。
“这么说，她真是程莫言啊？”苏希言道。“我还以为有可能是你们之前那次任务失败之后，她受重伤被程家意外收养了呢。”
池觅之前也是那么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