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善的看了几人一眼,几人吓得立刻闭嘴,不敢多言。
随即贾梗把目光投向另外一波人,“我看你们好像知道点什么?眼神躲躲闪闪的?怎么不打算说?是想看刚才的烟花?那你们谁愿意做这个烟花的我可以成全他。”
几人闻言脸色骤变,都把目光投向花婶,花婶此刻心里直突突,大感不妙。
难不成是下午顺手捞的几个小毛孩,有这么恐怖的背景。
她吞咽了下口水,不过常年生死边缘游走的生活,也练就了一丝胆气。
强行稳定心神,她咽了口唾沫,直视着贾梗问道:“我说了能放过我吗?”
贾梗面无表情看着对方。
“不能!”
花婶脸色一狠,“那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他们在哪里?”
“你是不是忘记了,还有他们,诺,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跟你一样这么嘴硬?”
花婶面色一变,转头狠狠的盯着几个小弟,好似在说你们要敢说实话我就弄死你们。
几个小弟被花婶这么一瞪,心都慢了半拍,常年养成的敬畏还刻在骨子里。
以前不听话的都被花婶直接做成肥料了,恐惧已经深入众小弟心里。
贾梗见此微微皱眉,朝着对方轻轻一挥手,花婶就像一个炮弹般冲天而起,几个小弟看着这一幕皆面露恐惧。
此刻的花婶,瞳孔放大,嘴巴大张,脸色扭曲,极度恐惧,伤害别人她毫无感觉,但是当自己面临的时候又完全不是一回事了。
不过花婶并没有像前面的独眼一样直接炸掉,而是骤然停在半空。
没有理会好似劫后余生大口喘粗气的花婶,贾梗一一看向剩下的几人,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个人身上,“你要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