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土坷垃埋半截的人了,我能怎么办?”
大丫走到小花面前,“你真怂!
他睡过你了,就不想要你了,哪有这等好事?
经今天这么一闹,很快十里八村都知道了!
今后你再想找个好人家,就很难了!
而且你们睡的应该不是一次吧?
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崽了!
他想白嫖!
你就去告他!
把他们自以为傲的铁饭碗搞掉,他们就没什么可骄傲的了!”
“她敢!”
小钢炮一听,立马跳脚,手指大丫怒斥:“你这个…你这个丫头怎滴这么坏?”
来帮忙干活的人,此时也都已经赶了回来,站在大丫家院门外,他们也不知道大丫家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儿。
这真是进也不是,不进也不是!
别人可以不管事,但金德喜与金德良不能不管事,就问道,“炮爷,你这是干什么?
是来上门逼婚的吗?
你外孙长得也不差啊?
为何非要揪住大丫这棵小树苗不放啊?”′
众所周知,金荣庆的二女儿金德娴是个厉害的。
她那铁路工人的对象,自成婚起,说话都不敢在她话上头,事事都被她拿捏死死的。
她那对家比她大了八岁的年纪。
到了退休年纪,就让他们排行老三的大儿子去接的班。
金德娴生有两女两儿。
上面两个女儿早已出嫁,小儿子也考上了铁路学院。
毕业后也已经出来工作了。
就是这个大儿子自小被娇养的,身体有些虚弱,肯生病,读完初中,又花钱找人读了高中,毕业后就在家等着接班。
家里分得土地有几个小叔子帮忙种一下,收了麦子交了公粮后,余下的麦子,留做口粮,秋季庄稼地就分给几个小叔子种。
自孩子们都大了能够独立了,她就奔到常州老头那里长住不回家。
她的老头退过休后,就又在常州火车站又找了一份工作。
单位给分的房子,不缺吃,有钱花,家里的地也有人帮着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