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该这样互帮互助。
何况金凤那个丫头本就是个好的!”
严英听公爹这样说,就转身走了。
听着小儿媳渐渐远去的脚步,金德喜下了床,打开门,走了出来。
看着站在院门边用脚尖戳地金志,说道:“瞧瞧你那个熊样!
贼头日脑的。
一天天的无所事事,也不把自己打理干净一点。
又不老还留着胡茬子,老子又没死,你留的哪门子胡茬子?
你一天天的过忙啊?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?
就知道哪里打牌哪里钻,我要不贴补你两个钱,你穷的连裤衩子都没得穿!
没有镜子,你可以撒泡尿照照你自己,我看都嫌,你说你媳妇可嫌?”
“哼!再嫌,我也是她男人!”
金志小声嘀咕。
金德喜没听见。
“现在政策好了,你自己没头绪,就跟着金凤那丫头后面学啊?
她咋做,你咋做。
咱们两家地块又不远。
我听说她还会在地里打口井。
这样浇水也方便。
干大棚就是抢个早字,干好了,一年就能回本。”
金志说:“说的轻巧!那要赔本呢?
反正我又不像她当家,想怎么摆乎就怎么摆乎!
二伯活着都由着她,二伯死了,她不更是王?
赔了赚了,又没人骂她!
我要是赚钱还好,若是赔钱了,只怕到时,我耳朵都能被你骂的磨成茧子!”
金德喜照着金志的腚就是一脚,“玛拉个逼滴!要不是老子,你也是打寡汉条的料!
没种的玩意!
一点血性都没有!
今天你要是不去帮大丫头的忙,晚上等英子回来,我就让她和你分家,你自己单过。
我也自己单过。
我再给大双物色一处地皮,再重新给他盖一处房子,让严英带三个孩子单过。
没救的玩意!”
金德喜说完,就向回走,把自己住的老大家的房门,给上了锁。
然后又打开老大这边的院门走了出去,把门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