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必然的。
就在这时候,邻桌的谈话声引起了朱长峰的注意。
“花少,听说你们一帮红色子弟去非洲那边解放劳苦大众了?”
“你们都误会了,非洲其实是个好地方啊,土地肥沃,阳光和水资源充沛,如果是我们的人民在那个地方,绝对能掌控了世界粮食的出口。只可惜那些个黑人好吃懒做,蠢笨如猪狗一样……”
花少?
朱长峰摸了摸下巴,转头看向窗外,难道是花蕊的兄弟,岭南花家的子弟?
又聆听了一会儿,从那花少的说话语气形态来看,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小子就是花蕊的兄弟,岭南花家的人。
很可能,这个花少就是跟苏老四他们一起去非洲挖石油的合伙人之一!
正思索间那花少的手机响了,讨论终止了,就在这时候,服务员送上酒菜。
朱长峰自酌自饮起来,正喝得高兴吃得开心,突然眼前一黑,一名客人不请自来径直坐在了对面。
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居然就是邻桌的那个花少!
花少拉开椅子坐在朱长峰的对面,仔细地打量了朱长峰一番,半晌之后微笑着伸出手,“花欣,朱先生,久仰大名呀!今天总算是见到本人了,比我想象中的要帅一点,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酷。”
久仰大名?
朱长峰闻言一愣,愕然地抬起头打量着花欣,“朱长峰,花少怎么知道我来这边了?”
“大哥,你在滇南那一趟还不够张扬的嘛,你一个退役军官跑到营地跟人玩枪美女,而且,运动射击都是十环啊!”
花欣哈哈一笑,“而且,你小子要是被人碰了底线,发疯起来就真的跟地狱杀出来的死神一样啊。本来人家以为你只是有点本事,谁知道你这几天跑到春城去当众展示了你的军事素质,你可把别人吓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