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我们可是废了好大口舌,才说的她松了口,到时候你可得记着二叔的好哇!”
晏鹤时听着厌恶至极,说来说去不就是想多要钱么?
“这个自然,”他耐着性子敷衍,“如果以芩能回家,我当然少不了给二叔酬谢。”
一通电话说完,事情还是没有任何进展,晏鹤时颓然靠在书桌前,盘算着还有什么法子能逼温以芩就范。
可还没等他想到办法,母亲的电话又追过来了。
“鹤时,今晚的家宴你可要准时参加,你爸请了好几位贵客,以后都是你能用得上的人脉。”
“千万记得别带浩浩过来,我这儿可没人给你照看孩子。”
母亲对孙子一向是这个态度,只要晏家后继有人就足够了,让她照顾孩子是不可能的。
可以前还有温以芩能在家照顾,现在谁来照顾儿子呢?
“浩浩在家我不放心,要不——”晏鹤时试着说服母亲,“我让悦琳跟着,在旁边照顾他?”
“想都别想!”
果然,母亲毫不犹豫浇灭了他的幻想。
“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,怎么能到我们家的家宴上来,今晚来的可都是贵客,你想让我和你爸被人戳脊梁骨?”
晏鹤时语塞,虽然他也不想把唐悦琳带到人前,可如果她不去,儿子让谁来看着?
“你自己好好安排,不要让我和你爸失望。”
晏母冷冷扔下一句话,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晏鹤时叹了口气,准备去和儿子商量一下,实在不行今晚让他去同学家待着。
一开门,唐悦琳正冷笑站在门边。
“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,连你家的家宴都不配参加?”
“你偷听我打电话?”
晏鹤时立马换上满脸厌烦,“真没想到,你还有这种癖好!”
“现在知道了,你又不开心了?”
唐悦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把他推回书房。
“鹤时,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结婚?”
以往两人都尽可能避免这个问题,可今天唐悦琳实在忍不了了,她必须要听晏鹤时亲口给她一句承诺!
“结什么婚?我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