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了你的太太，但你可以包养她。】
【她会愿意的，因为她妈就是这样上位的。】
这条信息一发过去，楚泽渊就来电了。
施向雪掐断了。
楚泽渊发信息，【接我电话。】
施向雪不理他，回屋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。
但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换成了纯净水。
手机在响来电铃声。
她不理会，拧开瓶盖，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冰水，窝火的心爽快多了。
来电铃声断了，但之后楚泽渊发来了信息，
【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太太，只包养一个女人，那就是你。】
施向雪冷笑，回复：【我这辈子至少会离一次婚，再婚，肯定不是你。】
楚泽渊：【不会离婚，哪来的再婚。】
施向雪不理他了，将手机丢在床上，将电视声音开大了，然后找综艺节目看。
除非法院是他家开的，她想离，怎么可能离不了。
楚泽渊盯着手机屏幕看，等了好一会儿，不见施向雪再回复，他脸色冷沉，将手机啪的一声丢在桌面上。
李辉敲门进来，“楚总，常律师来了。”
通报了一声，他侧身让身后的常于飞进办公室。
楚泽渊起身，“常叔，辛苦了，进来喝杯茶。”
说着，他朝沙发走去，示意李辉去泡茶过来。
常于飞已经头发半白，瘦高，两眼略显锐亮，看了楚泽渊一眼，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常于飞不说话，楚泽渊也不急着问他，等李辉端了茶水上来，请他喝茶。
常于飞喝了半杯茶，放下茶杯，看着楚泽渊，
“没跟老太爷说？”
楚泽渊淡道：“他是知道向雪闹着离婚的，但向雪上法院起诉这事，还是别告诉他吧，免得他心情不好。”
常于飞审视了楚泽渊一眼，“你呀，我记得一年前你订婚时，你跟我说过，你是喜欢这个姑娘的，怎么才领证两三个月，就闹到这个地步了？”
楚泽渊沉默不语。
施向雪骗他这件事，知道的人很少，常于飞是不知道的。
如果常于飞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