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谁来伺候,她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都送给你们,你们不感激也就算了,还惦记她的工作?
就算两条狗,丢给它们几块骨头,它们也知道摇摇尾巴,你们两个连狗都不如!”
被刘敏指着鼻子骂,刘芳婆婆和小姑子气的脸色都变了,刚要骂回去,一见刘根来进了门,立马就萎了。
“话别说的这么难听,我们不来,不是你弟弟不让吗?”刘芳婆婆争辩一句,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刘根来。
刘根来看都没看她,径直从她和刘敏中间穿过去,坐到了灶膛间北墙下的小炕上。
正在炕沿上坐着的小姑子跟触电似的,立马站了起来,怯生生的躲在刘芳婆婆身后。
刘根来打量了这母女几眼,几个月不见,两个人都有些清减,应该是没了钱大志的工资和那份口粮,日子难过了不少。
穷壮怂人胆,娘俩便又打起了刘芳工作的主意。
刘根来又看了一眼刘芳和钱大志。
刘芳面无表情的坐在一个软乎的马扎上,钱大志领着盼盼站在她身边,虽然还是一副窝囊的样子,但能跟刘芳站在一起,多少也能表明他的立场。
“知道我弟弟不让,你们还敢来?”刘敏半点没跟她们客气。
“这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吗?”刘芳婆婆抹起了眼泪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“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,两个孩子成天饿的哇哇哭,我这个当妈的心疼啊!”
“少给我装可怜。”刘敏直接掀开了她们的老底儿,“你们都有粮本,都能领粮食,我大姐每月还给你们二三十斤粮食,怎么可能揭不开锅?”
“孩子正在长身体,那点粮食哪儿够?”刘芳婆婆还在抹着眼泪卖惨。
刘根来看了一眼她的手掌,细皮嫩肉的,没有一点老茧,当即就有数了。
真是一点苦都不吃!
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刘根来点了一根烟,淡淡的看着这娘俩。
刘芳婆婆一听就来了精神,“刘芳肚子一天比一天大,工作又那么累,万一有个闪失,后悔都来不及。
我是这么打算的,让刘芳在家歇着,我伺候她吃喝,让多多替刘芳上班,等刘芳出月子,能工作了,再让多多把工作还给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