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银行的保险柜在哪儿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刘根来不以为意,“饿极了,啥离谱的事儿干不出来?”
“你说的这个也有可能,但可能性太小,”吕梁摆摆手,“先从可能性大的方面入手,这个可能先往后放一放。”
刘根来没再吱声,静静的想着。
吕梁也没再说话,同样在思考着。
过了一会儿,吕梁又开口了,“会计家的钱财没有丢失,还被灭了门,有没有可能是仇杀?要是从这个方向侦破,那就要把她丈夫也要考虑进去。”
“还有孩子。”刘根来点点头。
“净胡扯,六岁的孩子能惹来灭门?”吕梁又白了他一眼。
还真不一定。
刘根来在心里回了他一句。
在崩溃边缘上的人,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有可能让他失去理智——后世也不是没有开车往人群里撞的。
“刚才那个林秋萍提起被害人的时候,先说的银行会计,然后才说的她的家人,那就说明刑侦队这边的侦破方向主要还是银行方面。”
吕梁分析道:“咱们来的晚,跟他们比,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,那就先别考虑别的,还是从银行这个方向考虑突破口。”
吕梁看了一眼刘根来,“老四,如果你偷了会计办公室钥匙,进了会计办公室,最想干的是什么?”
“别瞎猜了。”刘根来懒得浪费脑细胞,“什么线索都没有,只凭她几句话都想分析案情,你还真把自己当神探了?”
吕梁笑了笑,“也是,最好是先去现场看一眼,可人家不待见咱,咱有什么办法?只能瞎猜。”
这会儿,接待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两个年轻公安,看样子,年纪都跟吕梁差不多,大也大不了一两岁。
“你们也是来帮忙的?”走在前面的矮个子开口问着。
“嗯,”吕梁站了起来,“站前派出所吕梁,他是我的同事,刘根来。”
“何灿,北街派出所。”高个子抢先跟吕梁握了握手,又把手伸向刘根来。
“关登科,中关派出所。”那个矮个子也跟两个人握了握手。
落座之后,何灿立刻抱怨了一句,“调我们来帮忙,连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