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,“那台老式磁带有三年前火星战役的原始记录。”
但当他们踹开锈蚀的防爆门时,只看到融化的磁带机芯在量子焚化炉里冒烟。
盛瑶用摄像机扫描墙上的灼痕,那些焦黑纹路在夜视模式里呈现出青铜钟摆的立体投影。
邬凌的军靴碾过满地玻璃渣,从通风管道拽出半截带着牙印的金属管——里面藏着用血画在绝缘纸上的星图,血迹dna属于三天前失踪的航天局档案员。
“干扰源在二十米内。”盛瑶突然把摄像机镜头对准天花板,量子残留场显示那里有个人形热源正在消失。
她的军用匕首扎穿管道隔层的瞬间,邬凌的纳米网已经裹住那个正在分子化的袭击者。
但捕获的只有半件带有月球尘埃的作战服,以及领口处绣着的、正在消散的暗红色漩涡图腾。
回到地下实验室时已近黎明,邬凌用军牌上的加密模块激活了备用量子计算机。
当盛瑶锁骨上的星云淤青接触到新输入的星图数据时,全息投影突然投射出公元前1600年的青铜器纹样。
那些雷纹与夔龙在数据流中重组,渐渐变成现代卫星的轨道参数。
“不是干扰,是诱导。”邬凌突然用纳米刀划开自己的战术背心,胸口有道三年前的旧伤疤正在发烫。
当盛瑶的摄像机对准那道伤疤时,量子镜头显示其微观结构与青铜碎片的金属结晶完全同源,“对方在引导我们连接特定时空节点。”
防爆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。
盛瑶摸到门边时,只看到个正在汽化的金属箱,里面是七本不同年代的航天日志——从1969年阿波罗11号到上周刚解密的火星基地建造记录。
每本都被撕去了印有暗红色漩涡图腾的页码,但残存装订线上检测到相同的量子纠缠粒子。
“下次他们该送个活体样本来了。”邬凌把纳米机器人注入盛瑶的沙漏纹身,那些淡金色液体突然凝结成公元前与公元后的两组星图,“看看这个——”他将军牌嵌入控制台,三组不同时空的坐标在量子场中交叠成六边形结构,“所有干扰事件都发生在该结构顶点对应的现实坐标。”
盛瑶正要调取全球监控卫星数据,整栋楼